不惑之年思不惑,何為不惑?未必是不迷惑、不疑惑、不困惑,倒更像是不茫然的淡定通透和不強求的從容灑脫。
時光絮語、踏雪蟬鳴,幾度春雨幾度秋。師范生,音、畫、琴、書、舞,演、影、排、籃、足,樣樣學,樣樣不精。西部計劃志愿者,領略陜西的淳樸民風,感悟人文底蘊的潤物無聲。義務兵,一句“若有戰、召必回”,道盡夢回軍營的念想和獻身國防的渴望。鹽四代,從生產一線到服務一線,十五載鹽味鄉音。領悟“以入世之心做事、以出世之心做人”,嘗試在歲月中沉淀。
昕夕十九載,連理十四年。起初為合拍而遷就,性子慢的我變成雷厲風行的樹懶,性子急的她化身慢條斯理的蜜獾,搞得啼笑皆非。爭吵、反思、妥協,嘗試彼此留有空間,學會自我和解,保持我的原滋原味、欣賞你的沒心沒肺。無意間發現,曾令彼此嗤之以鼻的糟心事,竟然變成帶著善意的調侃和放下執念的釋然。
不內卷、不雞娃,勵志做兩個閨女心中不咋靠譜的老爸。帶大閨女翹興趣班課去逛公園,肉夾饃吃著、板栗供著,邊走邊看鳥兒水面飛、錦鯉水中游,好不愜意;二閨女不想練琴了,就安排面條嗦著、棒棒糖化著,游樂場走起,樂在其中。帶她倆兒走野路爬石棚山。出發興奮,摔跤委屈,爬起倔強,登頂傲嬌,自信歡笑。學著感受生活的心跳。 (張 飛)